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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贝】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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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级长审美+身高(1/1)

现paro,众人游戏原型设定(喂

宝可梦梗有,以及读艾机贝老师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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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终于脱下他的面具,换来的是人民教师长久的沉默。

如果贝雷丝现在把注意力放一点在坐在自己身边的艾黛尔贾特身上,而不是一直盯着屏幕上的皇女的话,她就能发现她的学生是有多么紧张:

撇开绷紧的上半身和攥在膝上微微颤抖的双拳不说,光是她看到屏幕里的炎帝在大敌当前还能和老师打情骂俏时依然能稳稳坐在远处而不是冲去找几位剧本担当算账,就能看出这位一脸严肃的围观者一定是——心不在焉。

她本以为贝雷丝会喜欢这种反转,但果然像多洛缇雅他们所说的那样……有点太过了吧?

艾黛尔贾特有点意兴阑珊,她并不知道身经百战的剧本担当们当时委婉所指的并不是她的剧情设置。

“老师,您不用勉强自己的,如果不想选的话。”

她忍不住开口,贝雷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护游戏中的皇女,但以她对贝雷丝的了解,她还是能从对方一片漠然的脸上看出些许纠结与……伤心。

“不,我只想保护艾尔,”贝雷丝平静开口,“只是,虽然之前就猜到了,但艾尔就是炎帝这事……还是有点……”

“难以接受?”

艾黛尔贾特接道,在心里暗暗叹气。

“嗯,”贝雷丝点了点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发现身旁的女孩神色黯然,“举个例子来说,就是我精心照料的火斑喵一夜之间进化到了最终形态吧。”

“老师您能说点正常的比喻么?”

艾黛尔贾特扶额,贝雷丝的关注点之奇怪差点把她都带歪了,“另外炙炎咆哮虎不是很不错么,又强又帅气,Z招式也很有魄力。”

如果不是精准把控了老师的各种微表情,她甚至会以为贝雷丝是在夸赞炎帝。而现在,她的老师正看着她欲言又止,脸上是任何人都能看出的无奈。

“艾尔,请告诉我你们没在游戏里加入类似Z招式的特效对么?”

“……本来是有的,但被多洛缇雅否了,”艾黛尔贾特有些郁闷,“她说在那种大背景下不适合太过浮夸的战斗。”

“她是对的。”

黑鹫级长更郁闷了,贝雷丝看起来对多洛缇雅的建议深以为然,枉费她花了好几个晚上给炎帝想了战斗特技。

“……说起来,炎帝的身高好像是170?”

贝雷丝在转移话题这方面就和她选择话题一样蹩脚。艾黛尔贾特顿了下,又点了点头,假装没看到对方脸上明快的笑意。

“炎帝和我的身高差正好与我们的一样呢……”

贝雷丝刻意放轻声音,垂下的眼睑稍稍遮住那双蓝眼睛。艾黛尔贾特提醒自己不要中招,但注意力就是离不开贝雷丝,她看着贝雷丝弯起唇角,慢悠悠开了口。

“我从不知道你这么介意这个。”

“实际上我并没有介意,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或者是一种暗示。”

“暗示?”

在贝雷丝的注视下艾黛尔贾特扬起了下巴,看起来得意极了。

“对,多洛缇雅私下和我说过,这个游戏还有五年后篇,那时的’艾黛尔贾特’一定在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成长,一定是一位能够舞动双头鹫旗引领大家前进的皇帝……老、老师?”

艾黛尔贾特没敢动,贝雷丝的手掌正按在她头顶上,恰到好处的抚摸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膝坐直身体,脸颊发烫。

“如果像宣传中说的那样’尊重原型’的话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人民教师实事求是的作风在这个档口并不讨喜,“考虑到你这两年的身高增长为0。”

“……说这话的老师您似乎也没长高呢。”

“我认为不该对早就过了发育期的自己太过苛求,”似乎只有在和艾黛尔贾特斗嘴时,贝雷丝才会变得侃侃而谈起来,“而艾尔不一样……啊,说不定你还是能期待下几年后的,考虑到你还是个孩子,仍处于生长期。”

艾黛尔贾特瞪了贝雷丝一眼,她不知道自己的怒容看在贝雷丝眼里只能说是奶凶的小猫仔。后者变本加厉地揉起了她的头发,被她闷闷避开。

“我不想感谢您给了我赞同,”艾黛尔贾特一手整理长发,另一手仍置在膝头,“倒不如说……上个月才参加了我的20岁生日宴会的您怎么会继续用’孩子’这个词形容我呢?”

“可你不是很高兴地收下了我送你的熊玩偶了么?”贝雷丝歪了歪头,像是在回忆那时的情况,“在菲尔迪南特吐槽你时,你还当着他的面把玛奴艾拉的巡回演唱会vip票给了多洛缇雅,还故意强调那是最好的座位。嗯,和他一年前运动会先一步和修伯特组队害你只能加入教师组时一样的操作。”

“老师是想说我幼稚么?”

“我还能举些其他例子。”

艾黛尔贾特垂着头说不出话来:她真傻,真的,她单想扳回一局却忘了贝雷丝已经教了他们整整两年半,对于他们的各种黑历史这位老师其实都了熟于胸。

“……一年前的事我并没有怪他,后来还是把票给他了,和这次一样,虽然这次他没要。”她干巴巴地开口。

贝雷丝笑了下,点点头:“我知道,那次我本想给他票的,但他没要。”

“……所以这次也是您么?”

“不,这次他谢绝你的票是因为修伯特已经准备好了,”贝雷丝摇了摇头,一手支着下巴,“就算没有修伯特我也不会给他票的,因为和上次不同,他这次嘲笑了你的喜好。我不觉得喜欢熊玩偶是什么’不符合贵族风范’的事,你这样很可爱。”

艾黛尔贾特瞪着她哑口无言,只有脸颊逐渐升温。她本有许多可以解释的话,比如她从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以及菲尔迪南特当初吐槽她的也不是喜欢熊玩偶这点。

可这就牵连太多了,她甚至得从开头说起:她那天的欣喜是因为贝雷丝的到场,她那天的开怀是贝雷丝特地为她准备了礼物。

她在双手接过老师递来的熊玩偶之前就已经对它视如珍宝,哪怕这只熊玩偶并不精致。

艾黛尔贾特还记得自己那时的震惊,那个只有她两只手大的熊玩偶明显是外行人的手制品:浅棕色的绒布上还有些暴露的粗糙的针脚,圆圆的紫眼睛也打磨得不是多么光滑,熊玩偶的颈子上系着方巾,打结的方式与贝雷丝在运动会上为她系上的丝带同出一辙。

她为贝雷丝的心意而心头发烫,可在她与朋友们分享这份喜悦时,菲尔迪南特瞪着她怀里的熊玩偶吐槽了她的细致观察。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打结的方式看出这个的制作者的,说实话,你的反向推导让我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很好,你票没了。”

艾黛尔贾特在生气过后又觉得自己应该谅解朋友的失礼,他所想的仅是针对一般而言,而她一直看着贝雷丝,自然不能算在一般之中。

就像现在,她能从贝雷丝眼皮的颤动看出对方在思考,能从贝雷丝稍稍扬起的眉头看出对方已经恍然。

她的老师脸上很少出现明显的表情,而当贝雷丝眼中溢满笑意,连眼睛都眯成弧形时,这位人民教师就是要搞事了。

“原来如此,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我’亲手’做的熊玩偶。”

“……您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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